司寇Lance

未完待续的认准微博→司寇Lance,同款小火龙,一些喜闻乐见的东西都在隔壁

双生之境15

当我开始默许你走进我的生活,了解我的过去,你已经知道了打开门的方式,其他的都只是时间问题。


原剧向

OOC

大量私设人物

剧情走向不会完全按照原剧(绝对不是因为我记不太清了)


写到中间了,才第一次这么认真写简介,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呢。


(十五)希望你开始走进我的生活


许幼怡守着面前的桌子,手里还拿着严微的身份证件,看着严微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20岁,她比自己小六岁呀,许幼怡回头看看总是穿着背带裤和衬衫的严微,自己20岁的时候什么样子呢?是个分水岭呢,似乎前脚自己还扎着辫子在咖啡店奋笔疾书的许幼怡,后脚就变成了恬淡优雅的周太太。


一个铁盒子摆在自己眼前,是上海较为流行的曲奇饼干盒,很多人都爱用铁质饼干盒或蛋卷盒储物,自己母亲就有一个小小的蛋卷盒,已经生锈了,里面放满了针头线脑。


严微在她旁边坐下,表情严肃的打开了饼干盒,里面几乎慢慢的都是各色证件,还有大小不一的印章。


许幼怡呆住了,随手拿起一个,便是出生地在另一处的严微的证件,随手翻看,光自己手里的证件就有同样的三本。


“那些是还不熟练的时候做的,你手上的,时候来最成功的一个。”


许幼怡微张着嘴巴,看着严微,这人面不改色的,拿出一枚印章,让她和身份证件上的公章作比对,许幼怡看着面前,被自己翻看过后,随手摆在桌子上的证件,脑子里一片空白。


又突然站起身,从自己手袋里翻出自己的证件来,两相比对,果然以假乱真,连那公章都看不出一丝异样。


她不知道该问什么,也不知道从何处问起,只能尴尬的挤出一句。


“手艺不错……”


严微笑了笑,先是有些得意,旋即注意到许幼怡有些难看的面色。


“怎么了?”


许幼怡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她本来和严微就不算深交,应该不算吧,就是自己强行和她唠叨了许多往事,又赖在这住了几晚,严微完全可以隐瞒任何有关自己的私事,甚至编造些假的,来蒙骗自己,也不算过分。


“所以……你真的叫严微吗?”


这次轮到严微呆住,她以为许幼怡会打趣她,然后再故作愤怒的质问她,为什么要做假证件,可能还会假设出无数种她的背景来,却没想到,许幼怡竟然紧紧攥着手里的假证件,微微嘟着嘴,似乎有些难过。


严微想要拿走许幼怡手里的证件,那人却攥得严实,她只好作罢,伸出手去指向自己姓名那一栏。


“这个和这个是真的,千真万确。”


许幼怡看着严微圆润的指尖划过姓名和年龄两栏,心里那一点小怨气,变成求知欲,又怕一不留神,点到严微的痛处。


“那你为什么?”


她用手指了指印章,又举起手里的证件示意。


严微坐的更正了一些,双手放在膝上,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过去,要给长官打报告,或许自己应该站着,先对着许幼怡敬个礼。


“我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自然没有官方开具的身份证件,这些……”


严微信手举起了一枚印章。


“这些是谋生的手段,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只是让自己有个正常的身份,我并没有利用这些看,做出其他什么假证件,去蒙骗他人。”


“你什么亲人都没有?”


许幼怡放下手里的东西,严微看着她皱着精心描画过的眉毛,往自己这边靠了靠,直到膝盖顶住了自己的膝盖。


严微摇摇头。


“你就一直一个人生活?那你得吃了多少苦呀?”


许幼怡说着说着,瘪了瘪嘴,似乎脑补了一出瘦小的严微,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流浪街头,还每天被人欺凌的大戏,眼看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吓得严微赶紧把许幼怡脑子里的那个编剧,手里的笔抢了下来。


“没有没有,我,很小的时候就很幸运,去学了门手艺,我也算有天赋,生活不算过得很苦的。”


许幼怡眼睛里还含着点泪,瞪大眼睛打量着严微,整个人看起来我见犹怜,又带了点,喜感。


“真的?”


许幼怡只当严微是从小被照相师傅收了做学徒,自己听说照相师傅的手艺都好的很,有的可以给玻璃底片上色甚至修改,冲洗出彩色照片,看来收严微为徒的师傅一定很厉害,要不然这人也不可能把这证件印章都仿的惟妙惟肖。


小时候家门口成衣店的学徒,先前都是打白工的,每天和师傅学手艺,吃师娘做的饭,后面才有工钱拿,碰上好师傅的的,还会分些买卖给她,怪不得这人20岁就能自己开店,而且还一点做饭的基本功都不会,甚至比不上久不下厨的自己。


严微不知道许幼怡眼睛转来转去,已经给自己补充几乎完整,逻辑感十足的背景来,她脑海中刚才还在奋笔疾书悲惨严微流浪记的编剧,现在又编出一部照相师严微诞生记来。


严微其实是有点害怕的,她不擅长说谎话,特别是面对许幼怡,她可以虎着脸面对所有人的询问,就是架不住许幼怡用问询的眼神盯着自己,许幼怡或许自带了传说中吐真剂的特性,看着那双眼睛,严微怎么也说不出假话,甚至连生硬的转移话题都很难。


她怕许幼怡追问自己的手艺是什么,她怕许幼怡问自己为什么有钱开照相馆,她怕许幼怡接下来说出的话,是她接不住的。


“你真的,只有20岁?”


“嗯,年份还是知道的。”


“你没有生日吗?”


严微摇头。


“证件上是我随意编的,反正我也不过生日,知道自己多大年纪也就够了。”


许幼怡叹了口气。


“你也怪可怜的,以后我就当你姐姐吧,我可以照顾你,保护你。”


许幼怡伸出手,像摸好运气一样,轻柔的拂过严微的头顶,又不太一样,严微今天扎了辫子,生怕自己摸乱了她的头发,许幼怡的动作很轻,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发顶。


严微看着许幼怡夹杂着爱怜的笑,顺从的低下头,让对方的手可以不那么累地高举,似乎现在的自己在许幼怡眼中不是20岁,而是10岁的孩童,她的轻抚,似乎能让自己沉沉睡去。


10岁的自己,并不可能拥有这些。


严微低下头,自认为笑得很隐蔽,嘴角拱脸颊的软肉,却被许幼怡看在眼里,严微不是个会撒娇的小姑娘,甚至连表达自己的想法都不太会,但许幼怡从她的侧脸就能看出,严微很喜欢自己这么对她。


几天后电台的访问要开始了,照相馆外是白经纪开车到来,这几天自己也见过那人几面,他代表电台来商议一些问题,两边对稿,汽车后座是周衡。


许幼怡打扮好自己,看着严微站在柜台边一言不发,像个生闷气的孩子。


其实严微并不是生气,她总觉得电台采访一事来的太蹊跷,许幼怡提了一句什么合作取消,她知道许幼怡提到的合作一定很紧要,从她接完电话之后失落又焦灼的样子就能看得出,后面王社长突然就带了工作上门,一切发生得都太过凑巧了。


“微微,怎么啦?我不又不是不回来了。”


许幼怡还在逗弄严微,她觉得逗弄严微比逗好运气好玩多了,这人说不过自己,又不会像好运气一样被扰得翻了就跑开不理自己,她总是张口结舌得看着自己,满足自己恶作剧的心理。


“你胡说什么?”


许幼怡只当严微真的习惯了和自己生活,自己现在更周衡去参加访问,她怕是担心自己会就此回家住,但又不好开口说出自己的困扰。


“哎呀,过来。”


许幼怡伸开双臂,冲着严微说着,那人只是直挺挺的往前走了两步,停住的地方距离自己至少还有一米远。


真是个害羞的女孩,许幼怡走上前去,微微垫脚,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严微肩窝处,环抱住她的双臂。


“微微,谢谢你。”


严微知道对方要拥抱自己,却在人真的抱上来时,后脑勺一阵发麻,那感觉又顺着脊椎下沉,自己似乎半身都麻痹了,做不出任何动作。


双手终于能举起一些了,她能感觉到许幼怡因为要踮起脚尖,上身的重量往自己身上转移了一些,自己的手只要再抬高一点,就能环抱对方腰肢,但她还是放下了手。


这动作有着她不曾习惯的亲密,那上身发麻的感觉,也是那么陌生的。


许幼怡感觉到那人小臂一动,这人从小没有亲人,这样亲密的动作,希望她回应也太难了。


许幼怡放开手臂,看着严微帽子下露出的耳朵,泛起了粉红,脸上又是得逞的笑。


“在家等我回来。”


严微看着许幼怡走出照相馆的门,跨出门槛之际,不忘扭头对自己挥了挥手,祝福自己,等她回来。


在家,等她回来。


严微站在原地,直到汽车驶出照相馆窗子所能见到的范围。


许幼怡上了车,还在从车后窗看着照相馆,直到车驶出骑楼街。


“幼怡,这几天还好吗?”


回过头来,是周衡的笑容,他似乎憔悴了很多,为了上镜特地打理了发型,但还是难掩脸上的倦容。


“挺好的,你呢?”


“我也还好,就是最近忙了些,要不然一定得看看你。”


“忙着点好。”


白经纪从后视镜看着二人各自霸了后座两端坐着,许幼怡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周衡和镜中的他对上了眼神。


一进到电台准备采访的大厅,谢一范带着金丝眼镜,身边还有个垮了相机的高个儿年轻男孩,电台有不少女性员工,大有掷果盈车的架势。


谢一范也一一礼貌回复,一个记者,却像极了文明戏演员,打扮得体整洁,走到哪都有年轻女人的追捧。


“周先生,周太太,你们好,我是大公报记者,谢一范,这是我的助手。”


谢一范伸手引荐着,那年轻人礼貌的点头致意,看起来是个很腼腆的年轻人。


“叫我小灰就好。”


谢一范伸出手想和二人握手,许幼怡倒是大大方方的握了上去,倒是周衡,垮着一张脸,敷衍的和那人握了握手,就先一步走开了。


许幼怡倒是和谢一范点头示了意,才快步跟上了周衡。


“周太太,请用茶。”


双方坐定,谢一范正在台下拿着电台提前给自己本子熟悉一会双方会提到的所有问题,不经意间听到工作人员说话,许幼怡正在补妆还没来得及出声。


“小姐,不好意思换一下,周夫人爱喝咖啡,不喝茶的。”


许幼怡抓着唇膏的手一僵,余光扫到周衡,那人突然紧皱起眉头,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了,憔悴的面容,再加上现在不悦的神色,像极了病入膏肓。


工作人员和满脸怒容的周衡对上了眼神,当即垂下眼睑,道了抱歉就下去更换饮品了。


采访很顺利,都是之前沟通好的问题,按照顺序问下来,三不五时再假装无意的看向镜头微笑,方便小灰捕捉最好的画面。


除了周衡大肆讲着和自己有多恩爱,外面的女人心存嫉妒,才来故意破坏时,伸手抓住了许幼怡放在大腿上的手,许幼怡碍着有众多外人,虽然面色上一闪而过了不悦,却还是由着对方将自己的手握在掌心中。


周衡对着谢一范,也对着镜头诉说着自己和许幼怡的点点情愫,提及二人当初意外相识,又很快举行了婚礼,周衡举起许幼怡的手,轻吻着她的指尖,略一挑眉就从眼角看到谢一范紧握着钢笔的手。


“我一会有事先走了。”


许幼怡本来以为周衡会和自己磨上一会儿,说服自己回家住,没想到拍摄结束,这人似乎容光焕发了很多,和工作人员道别之后,只丢给自己一句先走了,人就真的走了。


还是白经纪走过来,提议送许幼怡回去。


许幼怡刚跟了白经纪走出不远,就被后面匆匆赶来的谢一范追上。


“周太太,我还有点问题想跟你,核对一下。”


谢一范有点结巴,眼睛瞟着白经纪,白经纪会意,就接着先去发动车子的由头出去了。


“幼怡……”


谢一范抬手就抓住了许幼怡的指尖,许幼怡挣了两下,全然挣脱不了,正能看着对方,脸上都写满了深情款款。


“幼怡,我看得出你和他在一起并不开心,现在我回来了,我……”


“谢先生。”


许幼怡打断了谢一范的话,谢一范要说什么自己早就清楚了。


“今天只是一个采访,我和我先生的生活是私事,我觉得你不该多做评价。”


“我知道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但是我手里掌握了很多证据,周衡出轨,不止一次,他已经得到你了,他都不知道满足,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要帮他说话,还要留在他身边。”


许幼怡还是强拉着,将自己的指尖,从谢一范手中拉了出来,那人情绪激动,手也抓得紧,自己拉出手的时候,能感觉出指尖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微微发麻。


“谢先生,我不是一件物品,谈不上什么得不得到的,我也有思考的能力,有些事,我自己会处理,不劳烦你操心我的私事,就这样,我先走了。”


谢一范还想再说什么,但奈何是在电台这样的公共场合,大声喊叫实在不合礼数,只能作罢。


“周太太,这是要回哪里?”


许幼怡坐定在车后座,看着后视镜里白经纪笑着问自己目的地。


“还回照相馆吧。”


“好的。”


身边没有周衡,许幼怡放松了神经,谢一范离开七年,在他脑海中,自己这七年都是空白的,他可能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岁的许幼怡,看到他情深意笃的样子就会心软,但世殊时异,早就变了太多了。


许幼怡这么想着,突然觉得一阵倦意袭来,路途不远,就先休息一会好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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